“呵。”狐玉琅浅浅的发出一个笑音,他一手撑在桌上,另一只手按在太阳穴上揉着。他手背上有一片黑色灼伤,如同他手指下遮住他半张脸的那阴影一样触目惊心。“其实,我并不责怪你,亦对你毫无怨恨。我曾喻我是那守株待兔的猎人,喻你是那树桩。可如今时过境迁,我成了那兔,你成了猎人罢了。我自己一叶障目,撞死于树桩之上,哪里来的资格去埋怨你这猎人守株待兔。说起来,当我得知你便是珊妁时,我的第一反应,反而是是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