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她哭着惊醒过来的时候,已是日暮黄昏。 察觉到有人正在她面前,她本能地像是一只受惊地雏鸟抓起了丝被缩入了床角幔帐其后。 “珊烨娘娘,您醒了。”来人对她屈膝行礼便很快就站起,端着一盏药,“奴婢来服侍你喝药了。” “咳……”墓幺幺张了张嘴,可哭叫了整夜的嗓子痛得像是火把在喉咙里燃烧。“你……叫我什么?” “珊烨娘娘。”那女子上前一步,“族帝赐了您封号单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