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时辰。” 墓幺幺此时头痛欲裂,身体仿佛每一根骨头都被打碎了重新拼在一起,下半身更是一种宛如被劈开的痛,让她痛耻难耐,已生不出余力去思考女子说话的含义,挣着自己身上的锁链,又惊又怒。“放开我,你们怎么敢……” “娘娘,喝药。”那女子再次进了一步,覆着的面纱也遮不住她脸上狰狞的火痕。 “是……你?”墓幺幺认出来这女子的模样。“你是狐……平?” “娘娘记性这么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