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番话里有话,狐玉琅当然听得分明。 他更明晰得察到宵入梦冷毒的恶意,如同入了毒虫的窟穴,毫不在意地从一片花团锦簇里扬起毒针,嘲笑着他不敢进前一步。 狐玉琅从不会在心机口舌上输于任何人,可今天,他仿佛听不出来,语气依然很恭谨。“丹祖尊上,现在只有这一味——其他人,玉某实在为难,凑不出来。” 入喉的浆果并不很甜,说实话还有点苦酸。可是宵入梦却品出了甘甜的味来,舌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