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元宵了。 “他们……还活着么。”说来奇怪,她的声音在此时平静地能将一句疑问句问得像是死板的陈述。 狐玉琅又低咳了两下,“活着。” “新年曙节间大狴慎刑司不会见血光的……所以,会什么时候行刑。”她理智得和刚才已判若两人。 “后日。”他答道。 簌簌—— 轻柔的纱缎落在琉璃地面上,发出很小却绝不会被人无视的声音。 不等狐玉琅反应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