幺已经没有提不起一点力气了。她像是一个被人穿过脑盔的蚱蜢拴在草绳上的一端,浑浑噩噩地在一片惨无人道的痛苦之间随风沉浮,却又无力反抗。 她讷讷地抓住润明的手指,像是一个不知该怎样与人交流还不会说话的孩子,踟躇了许久也只能喊出三个字来,“明伯伯。” 她甚至已经看不清润明此时是怎样的表情。润明叹了口气,揽过她的头,摘下从未摘过的眼镜,在她额上亲昵的吻了一下。 “幺幺不怕,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