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走过无数次,熟悉到脚下每块地砖应有怎样的花纹都心知肚明。她不像上次那样飞奔而来,而是信步闲庭,似每次普通的归家那般寻常。 那扇格格不入的灰白色大门已破了一大半去,还摇摇欲坠地贴了个黑底月白的“封”字。几日前喷溅于此的血痕还不曾斑驳,乌红地渗入石纹之间,像是鹅卵石里生出的特殊花纹。 她抓住了门环刚刚抬起便恍了神,手停在了半空许久,终是失笑缓缓按住了,没有敲响门。久久,她垂头抵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