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间里,在应熙景的授意下,她这个贴身侍女丛娴走到墓幺幺的身边,帮墓幺幺宽衣。狐平暗暗着急,可并不能插手,只能眼睁睁看着丛娴一件件脱下墓幺幺的衣服来。 外衫很快就被脱光,墓幺幺只剩下一件堪堪到大腿根部的欧金色里织。比起狐平的紧张,她仍旧面无表情,像是一具没有灵魂的木偶,平淡地注视着应熙景。 应熙景此时的神色有些惊讶,她视线上下打量着墓幺幺的身上,露出一个难以寻味的笑来。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