伤痛。” 墓幺幺此时上半身已完全脱的精赤,她将长发撩至身前,转过身来将自己的后背完全的暴露展现了出来。“哈睿,我的心,我的魂灵,已皆如你眼中所看到的这具躯壳一样,是无论用任何灵丹妙药也修补不了的肮脏丑陋,鄙贱溃烂。” “我不值得的,哈睿。”她垂目拿起落在腰间的里织,将它的肩带重新拂过肩膀。那里织的缎料是格外柔和的软绿,于是将她身上那些伤痕衬托的更加狰狞而可怖了,一如她轻侧目,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