窗隙中缕缕暮色,入他笑里轻语,是二月底柳叶拂雪。 一时之间,语言多余。 墓幺幺把头默默地埋入他的胸口,听见哈睿闷闷的心跳声,像是午后蝉时小雨。 且安,且定。 她吐出一口气来,茫茫然漂泊了多年,被人剪断过数次枝根的浮萍,终能心安,终能缓慢,小心翼翼地择一隅偏安,扎根。 “哈睿……”她闭上眼,“谢谢你。” “你知道,我想听的不是这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