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的长袍敛到肩上,垂下头来一个一个束起扣子,“你说过,我这一生都被月之祝祷这个称呼所囚禁在深海之下,离开这个称呼,我什么都不是,离开夜昙海,我什么力量都没有。而现在,我被剥夺了身为荒人的血脉。这样的我,甚至连一只老鼠都不能杀死。” 他平静地抬起头来,看着墓幺幺:“就算这样,从那次自尽之后,我再也没有认为过自己一无所有。” 哈睿朝前踏出一步,站在了墓幺幺的面前,他居高临下地望着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