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是牧画扇,如今的你,一无所有的你,一只只能在在我膝下摇尾乞怜的你,倒想一步登天,做起我的主子?莫不是你以为,我同你那些男人一般,因为你只言片语,便会对你言听计从?”他并不尖锐的指甲深陷入她两颊的肌肤里,已掐出了淤紫。 髅笑笑的眼神隔绝于覆与他眼上的缎带里,可就算这样,被他直视着的墓幺幺,也像是一艘在山洪猛然爆发时颠簸飘摇的小舟,肌肉的酸痛迫使她不得不微微张开双唇,浅浅地吐出舌尖来。她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