毫无任何攻击性的柔软,松散的发髻落下的发丝从她的肩膀滑落,恰到好处地滑过她散开的衣襟所露出的锁骨,将一番攻势,陡然扭转与那骨窝之间一抹柔和妩媚。“于是,不论我那身皮毛是否比起旁地要好看一些,还是虐待折磨我会让你觉得爽利,好像此时此刻,独有我一个。” 她塌下一些腰,柔软无骨地倾与他身上,却极好地保持了两人之间的距离。她伸出手抚摸过髅笑笑的脸,倒真像是一个被调教地乖乖巧妙的宠物,撒娇不至于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