往昔染透与刀刃上的血,此时在她眼睛里燃烧起熊熊的火焰来,像要把王师傅同她一起拉入她所在的那个地狱。“现在我想问你同样的问题,为什么他们都死了,而你这个叛徒,却还可以活着?!” 她停顿了一下,一字一句地从牙缝里挤出四个字来,“还敢活着?!” 王师傅脖颈上的血从滴滴拉拉的血珠已经绵延成一条血线了,可他仍然未有任何反抗的意思,以往那吊儿郎当事事不在乎的笑也没有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