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宴的舌尖如轻飘飘的棉絮缠绕拂过她的指尖,不加掩饰的肉欲疏于女儿家的妩媚,似凛凛生出了倒刺,更勾得人魂难安。 “我此次来这里虽是汪若戟的意思,但他的过去与我来说完全无关,那么,你是谁的儿子我更不在意。”墓幺幺抽出自己的手指,掀起眼皮来,“我并不是来寻亲的。” 十宴短促的笑了一下,“虽不是汪若戟亲生的,他那一身凉薄你倒是遗了个十成十。”他向前更进两步,单手撑在她一边的椅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