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水的白纸一样薄。狐玉琅曾留在她身上那些难弥的伤痕,一道一道,胸前的两点殷红,紧致小腹下稀疏的黑色丛林,隐隐若现。 在众人的视线中,她这样甚至还不如浑身赤裸。 整个大厅都燃烧着加了东西刺激情欲的熏香,就连舒郁,都无法挪开视线。 更何况那三个很是正常的男人。 哈睿的脸色一片潮红,髅笑笑也推开了怀里抱着的女人,赫连苍煜也不再那么平静,眉头都紧紧地蹙在了一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