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十宴……”她呢喃出声,“你,到底,对我做了什么?” 十宴耸了耸肩膀,“谁知道呢?” 记忆中的惨痛悉数转成了灭顶的憎恨和愤怒,被他这一个小动作轻易点燃。她猛地从椅子上冲了出来,抓住十宴的脖颈,将他一把推靠在壁桌上,指甲深深地陷在了他的皮肉里,已见了血。“他们三个,在哪?!” “他们三个?”十宴垂眼看她,反而露出迷茫的神色来,“谁?从头到尾,这房间里就只有我们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