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青铜钥匙在十宴手里把玩了许久,已是沾染了他的体温,有些发热。她没有合上手心,而是垂下眼来看着十宴,如鲠在喉。“你可以不用这样。” “汪若戟说,你是个善良的孩子,像芽儿一样善良。”十宴仰起头来,把下颌放在她的膝上,眉毛弯弯地望着她。“他说得不错。好了,别说我的事情了。这把钥匙,是将疏红苑起死回生的关键。他说,只有你会使用——” 十宴似乎有意地在回避着什么,像生怕继续与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