墓幺幺知他脾性,便干脆听了他的意思,走到他面前,还未开口,猝不及防下未看清楚他动作,便被他抓住手腕一个翻身压倒在床。 他一手撑着身体,右手手背擦过她的脸颊,“我若是想让你知道,为何还要像现在这样哄骗你玩呢。” 髅笑笑的发丝从他耳畔垂下,落在她的脸上,有些痒。墓幺幺也只是因为这个稍稍皱了下眉,并没有其他什么表情,直视着他说道,“看来这人我认识。” 髅笑笑的手一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