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上,对着河水照了照,没了腻白的肤色,怎么看都是一个眉目清秀的小子。 觉得看不出破绽了,才收拾了东西往回走,跟着排队的老百姓到了跟前,心还有些忐忑,尤其那两个衙差,上下打量她的目光,安然还以为自己哪儿露馅了呢。 正忐忑,忽听左边的衙差指了指她手里的刀盒:“这是什么?” 安然刻意粗着声音说:“官爷,我是外乡来的厨子,这可是我吃饭的家伙。” 厨子那俩衙差一听,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