、啪,一下又一下地抽下,眼睛都不眨一下地盯着青舒手心从红肿、到破裂流血,直到血肉模糊。抽够二十下,他住了手,泪水却已是模糊了双眼。他胡乱拿袖子抹了一下小脸,将手上的荆条放到地上,再将青舒背上的另一根荆条解下,手双捧着荆条,跪在了圣人石像前。 青舒面色苍白,却不见一滴眼泪。她向圣人石像又磕了三个头,忍着掌心钻心的疼痛站起来,双手接过青阳举过头顶的荆条,握紧。 青阳先是向圣人石像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