莺的情况很不妙,她的背后中了一块弹片。血像喷泉一样涌出来了,浸湿了她的作战服,也浸润了我的上衣。 我把她放在草地上,用手指去试她的鼻尖,气息微弱。再不处理伤口,恐怕有生命危险。 炸弹摸摸她的额头,跳了起来,大叫:“烫手------” 于是,5个人队形散开,步枪控制周围区域,猴子刺刀警戒,我和炸弹为夜莺处理伤口。天做无影灯,地做手术床。好算我们经过战场救护的培训,在原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