液消毒,用止血布封住伤口。忙碌半天,总算把血给止住了。 只要伤口不流血,就能保住她的性命。我和炸弹松了一口气。 在给夜莺包扎伤口的时候,她动了一下,我凑过去看她。“你-----没事吧?” 她的脸白得像一张纸,说的话也没有原来那么刁蛮了。 她像个不谙世事的小孩子,看着空中红色的霞光发呆,她的嘴唇动了两下,说道:“我错了,不该拖累你们,不该那么说你们----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