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 我试图挪动身体,浑身软绵绵的。眼前仍闪现出小如笑靥如花的脸。 她就这样死了,而我什么都不知道。我还是个特种兵?我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!我在心底发出无数次叹息,两行冰凉的泪水滚出眼眶,顺着发烫的脸倾泻而下,一直流到干枯的嘴唇边,我用舌头尝,苦涩苦涩的。有如这苦涩的人生。 残酷的现实跟我开了一个玩笑,刚出生父亲没了,长到五岁,母亲死了。我在孤儿院长大,当了兵,我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