院治疗,无非是疏导心理问题。我是个开朗的人,从不回避战争给人的创伤。 作为特种兵,特别是7308,时常出任务,经过在战场上摸爬滚打,身边的战友时而倒下,想没有心理问题那是不可能的。这些问题如同空气一样存在,我们走到那里,那里就有这种记忆。这是我们的命。 院长对我要结束治疗的决定颇不解。他是个认真负责的老头子,也是个老军人,他劝我。“反正部队那边都安排好了,都耽误两个月了,也不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