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说,又怒了,拨出手枪指着我的鼻尖,再次用沙哑的喉音敲打我。 我敢发誓,能用枪指着我的人,这世上大概只有她一个。 并且,能用枪指着我说话,我又不做任何避让的人,也只有她一个。 她用手枪指着我,然后冷冰冰地说:“让我来猜猜吧?你现在是特种兵大队资格最老的军官,身上有十几处枪伤,在信奉战斗英雄的特种兵中间,你好像是一座难以逾越的丰碑。上级器重你,士兵拥戴你!你有资格感到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