亏了你是他多年的上级。” 宋伟烈听了,像泄气的皮球一样坐在沙发椅上不吭声。 屋内一片寂静。 由于刀疤的事是高度机密,我只能透露一些皮毛给他们。至于具体事宜,我只能隐瞒。 所以,望着宋伟烈颓废的表情我爱莫能助。如果他的脑子还活泛一点,是能想明白我的话是什么意思。 听了宋伟烈与段乔山的讲述。我心底有了清楚的脉络。 现在可以肯定刀疤是程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