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不是别人。而是刀疤。 刀疤冷冷看着她,就像看到一只可怜的猫,或者一只流浪的狗。他的目光是居高临下的,是一种能透视一切的目光。 “怎么是你?” 周娴望着刀疤,打了个寒战。 这个时候的刀疤换上了迷彩服。 这个高大的男人,穿着美军一样的沙漠迷彩服,腰间别着手枪,大腿外侧插着军用匕首,身后背着自动步枪。那小巧的M4自动步枪,虽然战术导轨上安置着手电筒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