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说:“玛丽是这些案子中的主犯。而月月,毕竟留下了美好的结果。” “你在担心结局?” 我笑:“呵呵,担心什么?早过了那道关,我跟你嫂子不是好好的吗?” 郎朗说:“也是,玛丽那种女人,歹毒至极!提到她,就晦气!” 我们没有再通话,我去忙基建上的事了。郎朗也去了骆驼的老家。 凹子山的训练场上,是一派热火朝天的景象。快反营的装甲突击群在直升机的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