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安身之地。 世事莫测,变幻无常,不得不令人扼腕叹息。 安排完后事之后,我大病了一场。 我在北京住了一个月的院。回到漠北训练基地,立马晋升为少将军衔,同时升职为基地司令员。 没有人告诉我,晋升军衔是为了什么? 也没有人敢对我说,你这是场战争的胜利者。 我觉得在这三番五次的战争中,没有胜利者,我跟阮世雄都输了。输得刻骨铭心。 乌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