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我跟孩子们讲:这是我们的一家,我们不能忘记他们。 结婚第五个年头,F军区裁军早已经尘埃落定。这个时候的F军区不叫F军区,而叫西南战区。我任西南战区陆军司令员。标志着职务再次提升。 随着军职的提高,心里隐隐约约的不安更加强烈。 战争结束了很多年,那些牺牲的战友时不时在眼前浮现,每逢刮风下雨的时候,卧室外面的树枝发出巨大的摇曳声,我就会突然惊醒。 醒来的时候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