运河行水路,青衣基本都窝在房间里睡大觉。 她最近的瞌睡不是一般多,能坐着绝不站着,能躺着绝不坐着。 以至于到现在她都没怎么与那成王云中月碰过面。 快到涿江口了,青衣才迈开玉足,难得上了甲板,躺在美人榻上打着哈欠,一看边上无精打采的肥猫,她抬腿一脚过去。 “你这死了爹的表情咋回事?” 从离开王府那天开始,这肥东西都日不拢耸,古里古怪的。 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