烟而已,竟然又要大肆害人。 “那么,你是准备偷本福晋的阿哥去交差了?”婉儿突然笑了,崇偃却觉得头皮发麻。 “不敢。” “不敢?那么你又如何去交差,你的孩子又如何救出?”婉儿冷笑着反问。 崇偃连忙说道:“奴求主子打伤奴,越重越好,这样一来可以让那风源阳有所警惕与惧怕,亦可让奴回去交差。” “上次他如何惩罚的你们?”婉儿却是突然看着崇偃问了一句,崇偃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