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好生意啊,可惜做不了,也不敢做。” 罗信也默然,这件事情他早就想到了。不过他的心中却没有什么遗憾,一方面他志不在此,另一方面他认为以后有的是机会。 “信儿。”陆庭芳突然开口道:“如果孙继先问起你这酒的来历,你如何说?” “偶然从一个陌生老道那里得到的。”罗信眨着眼睛笑道。 “哈哈哈……”陆庭芳和陆庭江放声大笑。待笑声落尽,陆庭江神色认真地说道:“信儿,二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