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他把我当成依附徐家,那是他自作多情,与我没有半点儿关系。” “哈哈哈……” 众人放声大笑。 在从阳林县前往京城的路上,徐鲁卿坐在马车上,嘴角浮现出一丝笑意。 “这罗信真是不简单啊!果然不是一个纯粹的大儒,差点儿忘记了他还是一代名将。这样的人是不可能依附任何一个人的,回去一定要和父亲说,一定要竭尽全力打压他,不能够给他破囊而出的机会。” 周玉等人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