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自从他们两个被绑起来之后,胡宁便没有再出一声。罗信抬起手轻轻地拍着徐蝌的脸道: “人家胡公子都能够感觉到不妙,然后叔叔也是东南总督,此时都不敢骂我,你却敢。你的脑袋里都是屎吗?还是你从小就是你妈一把屎一把尿喂大的?” “噗……”周围的人都不由大笑了起来,就连红巾军那些人也都忍不住笑了起来。 “你……”徐蝌的脸胀红,眼中喷射出羞怒的火焰。 “你什么你?”罗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