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黄公公,我们走吧。” 两个人离开了北镇抚司,直接去了不远处的一家酒店,进入一个包房,东厂的番子和罗信的家丁便站在包房的门外。 待酒菜上齐,黄锦喝了一杯压惊酒,便压低了声音道: “不器,这份口供你准备怎么办?” “黄公公认为呢?” “不能给陛下啊!”黄锦的脸上便现出了慌急之色。 “那就不给呗!”罗信轻松地说道。 “那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