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设想过很多种跟何慈颂坦白一切的场景,他想象中他能坦然直视何慈颂对他的指责或怨恨。 但真正的面对何慈颂的时候,他才发现这种场面他应付得很吃力。 何慈颂淡淡地注视着褚韵峰,一点也没有要说话的意思。 褚韵峰经过一阵长而枯燥的沉默之后,最难熬的时间已经过去了。褚韵峰清了清嗓子之后,“我的理由在你听来也许近似于无稽之谈,却是为人父母者才能体会到的痛苦。我也是有孩子之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