该散的时候,绝不会因为那些承诺而不散。 余郝想到这里的时候,觉得她这个性格也确实不讨喜。 凡事看透了还不算,她非得说出来。 余郝思及此,侧身将头靠在凌芒伟的肩上,语气里有罕有的几分无奈,“这辈子我的性格就这样了,以后有机会变得讨喜一点。”凌芒伟平素线条冷硬的嘴角勾起一份温软来,说道:“我是个占有欲极强的人,我就喜欢你所有不一样的一面只在我面前展现出来。你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