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买你的健康、你的以后吗?” “你试着剥离受害者的身份,从旁观者的角度看,那人不是挺好的吗?” 陆默不解地看着陆微言,“言言,你到底是怎么想的?” “我只是想见见他。” “见他做什么?他害你害得还不够?”陆微言摇了摇头,靠在椅背上,神情变得脆弱、无助,“爸,你有没有想过,我恢复的最好状态就是能站起来,能慢慢的走一点路。在你和我妈的眼里,这些都不算什么。可在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