格外的惨烈? 她不想像个怨妇一样把那些事翻来覆去的责怪别人,但她这些年走下来真的很委屈,很想任性一次的恨别人。 可理智又告诉她,恨这种情绪没有任何意义。 恨是一把双刃剑,伤人也伤己,没有必要。 可她心里的委屈该向谁说? 如果当时她是被何家选中的那个孩子,她从小有外公外婆疼,有优渥的物质,可以不用想方设法的打工筹学费,不用被陆家人频繁陷害,不用被他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