毁我的生活。我有时候知道他们是想对我好,他们没有父母疼爱,一个人走下来很苦,就把他们没有得到的父爱母爱全都加诸在我的身上。可我不需要这么多,我想有自己的空间和时间。” 顾道递给她纸巾。 陆微言就打着哭嗝接过纸巾,擦了擦眼泪。 刚才的电话和这一番长篇大论让陆微言整个脑袋都是晕乎乎的,人有些没有落脚点的飘。 还有种精力和体力都消耗殆尽的空白和麻木。 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