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得这么惨了。因为消息太过闭塞,你这样的人做生意,不赔得底掉,简直天理难容。” 他说话间,脚下的动作也没停,让程丰哀嚎不止。 程丰疼得两眼冒金星,对霍予沉的话都没什么反应,听一半漏一半根本无法理解他到底说了什么。 霍予沉抬脚,再次压上他的胸口。 胸口上的剧烈疼痛让程丰的脑子清醒了几分,他额头上滑一滴又一滴的汗,困惑地看着霍予沉。 霍予沉露出一抹森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