木小凳子用力地砸上去。 哗啦一声,镜子应声而碎。 禇非悦连忙转身避开飞溅的碎片,等碎片落得差不多。 她才将一块看起来最锋利的碎片捡了起来,调整了几次角度,开始割绳子。 绳子比她想象中的更结实,割了半晌也只是把绳子的最外面那一层割开了。 禇非悦心里又急又怕,还是强忍着害怕,耐着性子慢慢的割。 她不能就这么坐以待毙。 她相信已经有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