褚非悦扫了一眼他的绘本,发现是她睡着的样子,笑道:“都是夫妻了还画这个你不觉得太腻歪了?” “不腻,画你画一辈子也不觉得腻。” 褚非悦闻言又是一阵轻笑,低头看了看自己那被包扎成一团的手。 手上泛起的疼痛像是被划破了整个手掌。 她问道:“我这受伤受得可真彻底,手要是好不了,我这辈子是不是都没有办法握笔画画了?” “你掉下去的时候,本能的要握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