褚韵峰沉默地看着霍予沉,脸上并没有太大的反应。 霍予沉说完这番话后,也不再说话。 褚韵峰过了半晌才仿佛是刚消化完霍予沉的话一般,喃喃地说道:“这么说我又伤害了她一次?”“你认为悦悦真是那种软到连自己的底限和原则都没有的人吗?我有没有钱在她眼里并不重要,我就算是个穷小子,因为当年的事她还是会记得我,她的心里还是有我。她自己本身就是个有很强的独立性的人,她的工资本身也很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