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微凉的手握住了她胡乱抹眼泪的手,在黎悠悠惊讶的眼神中轻轻为她擦拭起来。 他脸上的神情,眼睛里流露的认真都让黎悠悠被失了定身咒一般,僵在那里一动不动。 顾道直到帮她把眼泪都擦干了,才低声道:“你这是何苦呢?过你自己的生活不好吗?非得跟我一个病秧秧的人搅在一起做什么?好玩吗?” “你健康还是生病,对我而言都是你,没有区别。” 顾道知道在她心里就是这样的答案,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