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易说些车轱辘话,你可别嫌我烦。” “我不嫌您烦,褚铭哥可不一定啊,他才是听您唠叨得最多的人。”褚非悦笑道。 褚韵峰闻言也笑了起来,“他估计是被我烦得不行了,才成天往外跑。” “我想也是。” 两人相视一笑,忍不住笑了起来。 褚韵峰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绒布小盒,放到褚非悦的手里,“这是我和你妈妈的结婚戒指,送给你和予沉当做新婚礼物。” “这个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