缓了好半晌才清醒了一些。 凌芒雪在陶思温离开之后,说道:“感觉陶思温现在面对你的时候整个人放松了好多,不再像以前那样小心翼翼了。” “我和他的事已经说开了,予沉也跟他说开了。” “这样都行?”凌芒雪闻言有些诧异。 “你这话是什么意思?”褚非悦有些弄不清楚凌芒雪要表达什么意思。 “就是你们夫妻两个大喇喇地跟陶思温摊牌了?” “嗯,说了。”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