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微言自嘲地笑了一下,说道:“你们的想法看起来有点傻,但你们却让人很佩服。” “也没你想得这么好,有时候也觉得挺累的,不知道受这些苦做什么。一想到手里的枪和身后的祖国,还是愿意吃这样的苦。”刘诚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。 陆微言的心微不可察地加速了一下。 她在做老师的这几年,跟那些在常人眼里有所残缺的孩子在一起的时间长了,她也学会了看人。 那种看起来笨笨的